来着,至于长老伤的重不重,有没有死,奴婢尚且不知。”
春月验过血迹,清道长老胸口带伤,染红了狐狸毛,还能有假?纯粹是江婉一连几次受挫,胆子越缩越小,要不是别无选择,春月真不愿跟这种畏手畏脚的主子。
这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容笙擅长攻心,想侵占容府实属正常,若害命是真,不趁机扳倒容笙,岂不可惜?只是容笙诡计多端,和长老一丘之貉,万一两人联手做个套,骗过春月,引她上钩,她的小命岂不栽在这了?事发突然,江婉不得不谨慎。“春月,你先回容府。”
春月没得到确切的答复,不想离开。她再三恳请,“难得抓到容笙小姐的痛处,你还迟疑什么?换作容笙小姐,她会对你犯下的错既往不咎么?如今你在江家举步维艰,不全是她设计陷害的?小姐,恕奴婢多嘴,你对敌人仁慈,便是对自己残忍!”
“你的好意,我记在心里。只是近来哥哥安排了别的差事,我分身乏术,除非……”江婉摘下腕上的金镯子,塞到春月的怀里。
春月贪婪的双眼冒光,仔细端详金灿灿的镯子,尔后咬了一下判断是真品,欣喜若狂。她不掩眉眼的雀跃,急功近利问道:“除非什么?”
江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