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饶,“我再落魄也是老爷名门正娶回来的妾室,你个冒牌小姐有什么资格在江家指手画脚?能论我的罪,只有老爷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说罢,她叉着窈窕细腰,恍然轻笑,“呵,你心虚想除之后快,堵得了我的口,堵得住天下人之口?”她附在江婉耳边,悄然说道,“你喜欢江叶寒,对吧?”
江婉遽然睁大眼,不可置信望着姨娘,言语间的狂妄之气消亡殆尽,只剩惊慌。“你,你胡说!”她不知道眼尖的姨娘,如何察觉出她对江叶寒隐秘的爱意,但眼下在江家的地位处于劣势,她断然不能顺着姨娘的话,给江叶寒添堵。
姨娘见多识广,听容笙在正堂上拿鸳鸯秀帕做文章,故而大胆一试,果不其然江婉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内。
瞬间,她对江婉的情事了然于心,“我有没有胡言乱语,你心里有数。况且,我翻脸拆穿你的身世,与此无关,纯粹是阎兰兰欠我的!”
江婉听不明白个中原委。“你什么意思?”
姨娘气从中来,指向江婉的鼻尖,“阎兰兰摔死我的孩子,还偷天换日把你塞给我!你女娃怎么比得上我死去的男娃?若不是阎兰兰从中作梗,坏我时运,我一定能母凭子贵,名正言顺成为江家夫人!阎兰兰害我丢了夫人之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