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复杂的情绪里冒出一股于心不忍的怜惜,使他生生憋下这股气。
容笙听到幔旁有轻细的脚步,懒得与百里扶苏追究,掀开被褥盖住他。拉掉腰带,褪去外袍,抢在容江尘之前,撂起纱幔的一角,露出香肩,“大伯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容江尘伸出的手卡在空中,氛围骤然冷凝。
她从床榻下来,微微侧目,“大伯,我敬你年长,事事尊重你,你别倚老卖老,将我这晚辈不当人看,问阎九的事,要跑来榻上问?”
“你别信口开河!”容江尘双腿发软,颤着后退一两步,要是传出他乱辈分的言论,这掌家的权利,他没有资格再管,匆忙寻了个台阶下,“里面有咳嗽声,我以为你病了,心急所以……关心则乱嘛。你没事就好,累了多休息,大伯我便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完,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。
百里扶苏从被褥里钻出来,拨开纱幔,妙曼的美背尽收眼底。他慌乱移开目光,念叨,“不堪入目,伤风败俗!”
容笙耳尖,八个字悉数入了心,她逮住虚弱的百里扶苏,“说谁伤风败俗呢?是谁初见我,扒了我的衣服上药?又是谁,咳嗽一下引容江尘怀疑?露两条胳膊伤风败俗?我替谁打的掩护。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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