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轻飘飘的自嘲,四两拨千斤将容江尘的愤怒,堵了回去。
倘若他追究到底,不应证容笙说他心胸狭隘吗?要他不计较,白受一顿窝囊气,他不甘心!浑浊的狠眸在容笙周遭往返,口轻舌薄:
“回回拿年纪事,我像你这么大说错话容老夫人照样赏我耳巴掌,你啊,生在禾城没个拘束,来容府收敛点好……”
话里话外说她没教养,妄想学容老夫人那套体罚她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
容笙清眸暗沉,接了他的话,“有清道长老和三叔督促,此后我必当躬身自省,大伯在府里与铺子之间来回奔波,不用分神来操心我这小辈。长老们今个传我问话,觉得三叔受人撺掇要铺子,是我在背后捣乱。”
她声色哀戚,道不尽的酸楚,“长老,实不相瞒,三叔喜欢银子,我有说过让他做点生意好好振作之类的话,却不曾想他曲解我的本意,直接问大伯要铺子管……他不像大伯和我爹,儿女双全,年过三十孑然一身没有养老的子嗣,再不谋点出路,你们忍心看他一辈子当个老光棍吗?”
苦肉计没整完,又来卖惨?容江尘狞笑着:“他尚未婚娶是他作践自个的名声,去打听打听,他不学无术好/赌成性,谁家姑娘敢把终身幸福押在他身上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