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还是奴婢吗?”春月边说眼泪啪嗒的掉,偶尔吸了吸鼻子,模样份外可怜。
分析句句在理。
容笙离开楠木椅,倾下前躯半蹲,白指捏着春月尖下巴,“我是庶女,一没权利,二没名分,你为什么要跟我?”
“采薇小姐是嫡女,不照样败在你手上?你有清道长老护着,有权和没权不会差太远,府里人顾及清道长老,会礼让你三分。名分那些不重要,以你的才智迟早会有。奴婢跟着采薇小姐心有不甘,想另择明主,你,便是奴婢心里的主人。”
这番肺腑之言,能取悦旁人,却取悦不了容笙。比起江叶寒害死人的甜言蜜语,春月寥寥几声讨好不足为道。
容笙松了手,春月身形不稳,跌到地上。“你想认我这个主子,但我不想收你这个婢女。”
春月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,抬头仰望着她,“为……为什么,是奴婢太愚笨了吗。”
“恰恰相反,你很聪明懂得察言观色,擅长揣摩主子的心思,借此讨好。揣摩多了,看不清自个身份。”
“你的话,奴婢不懂。”
容笙轻叹,“别装了,你哭诉容采薇虐/待你,我挺纳闷的,陷害我的法子,不是你献给容采薇的?丧服是你换的,转身撇个干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