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通过供奉神明来洗涤犯下的罪孽,十几年只听说去的人,从未见过有人回来。
在容采薇看来,去庙山跟驱逐容府没区别,仅是嘴上说的好听。容江尘所谓的厚望,是盼着她找个好夫婿,把她卖个好价钱。今儿她声名狼藉,卖不成了,他便动了舍弃她的念头,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,体内流着他的血啊!
为什么二叔能为清漪离开容家,她的爹爹却牺牲她的下半辈子做好人?不公平!
她仇恨的红眸压过府内所有的人,“呵,我夺得花会头筹时,你们奉承我的才情,夸赞我的美貌。一到我失了势,你们纷纷落井下石,指责我狠毒无情,比起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小人,我坦荡磊落!要我去庙山孤独终老,不可能。”
攥紧长袖,往祖宗牌位上栽去,脑袋开花,血浆四溅。
四周乱了阵脚,哄闹成片。分不清是丧服浸了血,还是血染红了丧服。
容采薇呆呆望着上空,耳边充斥着嘈杂声,她听不清,只觉得脑子烧的疼,微热的液体蔓延到耳根滴进她的脖颈里,湿润粘稠。她望着冷漠无情的容笙,恍惚间,像看到了清漪。原来,是她回来了。视线慢慢变模糊,她强撑着一抹笑容,断了气。
容江尘红了眼,不是心疼容采薇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