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清道长老朝她投去赞许的眸色,容府进出的人很多,能接触到煤油的奴仆也多,你要怎么判定?”
容笙说:“昨夜长枫以为我被困屋内,试图救我,结果,他发现我的房门给人锁了。”
清道长老惊讶不已,“有这种事?”
“是啊。”容笙望着容江尘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,“我就纳闷了,纵火就纵火吧,偏偏锁了门,火蔓延整个西院,烧的是我吧?我来容府寥寥几天,到底得罪谁了,要赶尽杀绝?”
容江尘眼皮子猛跳,矢口反驳,“看我做什么,我至于放把火损害容家为难你这个小辈?”
“大伯的想法,我哪清楚。”容笙说得风轻云淡,话尾峰转,“我送了个假的血色珊瑚给大伯做生辰礼,说不定大伯私下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,要给我教训。毕竟我身份卑微,命比纸薄,死了容府不会有人追究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容江尘即使心里想过,嘴上不好承认。“你用假货,以次充好给我备大礼,三番两次将容家置于险地,我念你是晚辈不予计较,你倒变本加厉,睁眼说瞎话诬陷我这长辈。我要对付你会选择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?容家是我在管,出了这么大的篓子,我脱得了干系?”
“你不会,容采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