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多一个字,这耳光便落到自个脸上。
容江尘和几位长老姗姗来迟,一来看到江婉被打的场面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容江尘呵斥长枫,对容笙连番炮问:“是谁允许你在容府滥用私刑的?仗着清道长老的宠爱无法无天了,是不是?”
容笙明眸半眯,充满讽意。父亲仁慈帮了大伯一辈子,到头来,狼心狗肺的大伯出了事胳膊肘往外拐,永远向着外人……
“滥用?江婉借着江家与容家的婚事,自诩是容家的亲戚,说我是贱、种。我是贱、种,那大伯是什么,贱、种的大伯?爹爹又是什么?”
江婉拒不承认,“你信口雌黄,刻意误导容伯伯。”
容笙给长枫递了个眼神,示意他先退回来。“府上奴仆这么多,随便抓个来问,问你有没有咒骂我,辱骂容家。”
“我是骂你了,可我绝对没有对容府不敬。”江婉继而狡辩,“不管怎么说,我脸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,你枉顾两家情义,故意挑拨两家纷争,居心叵测,有本事你把羞辱采薇姐的话,也说给长老跟容伯伯听,让他们评评理,看我骂你有没有错!”
有长老跟容江尘在,容采薇对容笙的忌惮少了几分,直了直腰板,委屈噘噘嘴,“容笙妹妹年纪小,说话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