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,振振有词问道:
“容笙,你把血色珊瑚当寿礼送我,不止要害我,还将容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,是容北不要你娘亲不认你,你为什么要报复整个容家?”
宾客顺着容江尘所指的方向看去,一少女低头浅尝果茶,双眸清亮宛如天上的皓月,她就势搁下茶杯,不卑不亢起身,“诸位是好奇我的相貌,还是血色珊瑚呢?”
“住口!”容江尘没行斯文人那套做派,直接粗鲁把她拉出来,厉声指责:“你拿血色珊瑚蒙蔽我,还有脸提?”
容笙推开容江尘的触碰,眉头微不可见皱了皱,“大伯收寿礼的时候,可不是这副嘴脸,怎么,出了事立马把我这个侄女踢出来挡罪?死罪我一个人的命恐怕不够。”
容江尘气急败坏,“你明知道贩卖血色珊瑚是死罪,你还送我?”
“大伯这话就过分了。你堂堂才子都不知道收藏血色珊瑚有罪,我在禾城长大的庶女就知道?大伯是想说,寒窗苦读连我个目不识丁的少女都不如?”容笙反问。
周围笑声一片,全然忘了几盏茶前议论死罪事,冷凝的气氛。
容笙背挺得笔直,“还有,我送你寿礼,是图个喜庆,你连事情的真相都没试着去了解,红口白牙一张说我要害你?我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