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,决不能让她搞砸。“侄女,我不知你跟陈袁青纠葛颇深,宴请他是我的疏忽,但你今个的行为象征着容府的身份和体面,好生注意。”
容笙言笑晏晏,曲腿躬身,仪态做了个十足,“大伯说的是,客人越来越多了,为了容府的身份和体面,快换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容江尘脸上血斑还来不及擦,一奴仆匆匆来禀。他偏过头,看向容笙。
“怎么?”容笙不明所以。
容江尘给奴仆使了眼色,奴仆这才光明正大讲出来,“容小姐,跟随你进府的那个护卫长枫,鬼迷心窍对采薇小姐……被抓了现行。”
容笙神色停滞,照她原来的计划,不是容采薇的贴身婢女中招么,怎么会是容采薇?难道出现了什么偏差?
“我去看看。”
西院
长枫赤着膀子让奴仆扣押在地上,婢女秋蝉身穿薄衫,艳丽的肚兜若隐若现,她半拢衣服哭哭啼啼,“恳求小姐替奴婢做主,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溜到小姐的厢房里如若不是奴婢替小姐受过,遭难的便是小姐了……”
“胡说,我什么时候动你了?”长枫正要站起来争论,奈何全身一点力气都没,他回头看向桌上香炉里缓缓飘升的青烟,意识到自个中了她们的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