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,“北院多年未修缮,宅子陈旧,地处荒凉,是人住的地?奴仆都不往那走。容北待你不薄,容笙好歹是他亲女儿,你就这么待他女儿的?”
容笙内心狂热,忍不住给耿直的清道长老鼓掌,总算有个明白人出来说句公道话。
容江尘伶牙狡辩:“清道长老,清漪没回之前,府中大小事皆由我代为处理,我何时做过没有分寸的决定?二弟是对我恩重如山,但不能因为他对我的好,就抹去他曾经犯下的错吧。”
他反复提及旧事抹黑容北。“他毁了女子的清白,坏了容家门风,一年前被清漪亲自逐出容家。容笙是无辜的,却也是他耻辱象征,他能不顾父女之情把她送走到禾城的庄子上,我为什么不能让她去北院暂且安置?再说我厚待她,不坐实了二弟的恶行?我处处替容家着想,哪算亏待她?”
容北的付出并没有让他心生任何感激,反而让他觉得容北是在怜悯他,施舍他,看不起他。他不如容北有本事,见不得容北一家好。反正容北一家人不是死就是失踪了,他对容家留下的一切功名利禄,势在必得。
容笙还挺佩服容江尘把践踏父亲尊严的话,说得大义凛然。前世她冲动将父亲赶出容府,回头想来容江尘这小人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,她重活一世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