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口气,敛去滋生的思念。她言简意赅开口,“送礼。”
奴仆的告知:“容大爷的寿礼还有两天,你来早了。”
她掏出一锭银子,置于对方手心,温和笑着:“一点小心意,还望你进去禀告一声,禾城容笙,前来拜见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奴仆收了银子,很快去了。回来转述的话和她猜想的一样,‘家主不在,不便见客。’
不便还操办寿礼?容江尘这个没脸没皮的,她半耷的眼皮底,轻嘲之意渐浓,“算了,我寻来的血色珊瑚,怕是没办法送给容大伯了,长枫,我们回去。”
奴仆一听血色珊瑚,强行拦下容笙的马车,眼色变了,“小姐,你千里迢迢赶来,一路奔波事没办成打道回府铁定心有遗憾,你静等片刻,小的再去请示请示。”
第二次,他是带着容江尘一起过来的。
容江尘一身褐色长袍,头顶弧形冠帽,双眼炯炯有神,鼻梁尖挺,唇薄匀称。一见她亲切凑上来,熟稔拉着手,“容笙侄女,让大伯看看,哟,长这么大了。二弟也真是,这么些年对你不管不顾,把你丢在禾城那破地方,你受苦了。”
见面就想着挑拨离间,口蜜腹剑的容江尘,还真令人作呕。容笙拂开他的笼络,笑得天真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