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自个稀里糊涂交出去,联合外人一起算计自家人,枉他狡诈一生,生的女儿蠢笨如猪,省得陈家继续被这祸害连累,早早解决为妙。
“放……”陈瑶求饶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,大片水渍往她嘴巴鼻子里涌,涨红的脸憋不住气一声咳嗽,水全呛进胸腔的窒息感太难受。
她趴在水缸边缘,试图把头浮出水面,刚昂起一两公分又被重新按回水里,反复三四次精疲力竭。正当她以为必死无疑时,手触到头上倾斜的金钗,她反手握住往身后捅去。
既然陈袁青不留余地要她的命,那他也别想活了,要死一起死。
这一击让陈袁青始料未及,他松开陈瑶歪身子没躲过,大量的血沿着钗头流出来,染红了衣裳,他吃痛捂着胸口,撤到奴仆身后,“陈瑶赏给你们。谁拿下她我陈袁青不仅把他奉为陈府的贵人,还为他去除奴籍。”
在南宁,奴仆跟牛马一样是贩卖的牲畜,一旦沦落成奴仆,一辈子没有自由。眼下陈袁青发话要脱奴籍,遇都遇不到的喜事,能不把握住?一个二个争先恐后撕陈瑶的衣服……
陈袁青对院角传来的尖叫声充耳不闻,深夜又寻了两位大夫。
次日,客栈。
容笙拿锦帕将血色珊瑚里里外外擦了个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