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找麻烦。要不是你管不住他,今天哪会闹成这样?”
“杰儿花天酒地的钱,不都是你给的,这会知道赖我?你还是不是男人。”夫人爬起来,嫩白的手心蹭掉一块皮,浸出丝丝血迹,她揉了揉伤口,哭得更厉害了,“杰儿,娘命苦啊,你尸骨未寒,你爹就给我甩脸色了……”
陈袁青真拿撒泼耍赖的女人没辙,按了按脑穴,低声呵斥,“够了,吵得心烦。”
然,夫人无视他的不满,继续趴在那嚎哭,“我对陈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辛辛苦苦养了杰儿十几年,陈家列祖列宗瞧瞧,陈袁青个窝囊废,没本事替儿子报仇,只会对着自个媳妇撒气……”
眼见陈袁青置之不理拔腿要走,她爬起来侧身拦住去路,一推一拦之间,一块帕子,从陈袁青袖口掉出来。
她眼疾手快先陈袁青捡起来,叉腰质问:“好哇,你居然有相好了,说,是哪个狐狸精的。”
这帕子是容笙擦过茶杯那块。陈袁青捎回来是打算再找个医术高明点的大夫,瞧瞧上面有没有七日断肠散。再普通不过的证物,成了夫人说他有人的证据,饶是多年的夫妻情分,在儿子死后,被她一再无理取闹的做法磨尽了。
他一掌抡过去,啪的一声,巴掌声响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