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容笙懒得跟他叽叽歪歪,点名小老头,“你告诉他!”
小老头不敢直视陈袁青虎视眈眈的眼神,别过脑袋又对上容笙冷笑的面容,心生畏惧。两边都开罪不起呀,心存都不得罪的念头,中肯的陈述:
“七日断肠散,顾名思义七天才毒发,血线还没到心脏处,意味着从中毒到毒发没有七日。”
容笙接替小老头的话,说下去:“毁亲距离今日,正好八天。期间,我跟陈杰并无接触,我没有作案的时间。况且,我和你之间的过节,算不至陈杰头上。你与其跟我胡搅蛮缠,还不如好好查查陈家哪出了叛徒?万一哪天被卖了还毫不知情……”
话里话外说的,不就指的陈瑶?陈家上下除了她,没人敢讲陈杰一个不字。陈袁青无端折了一个儿子,哪还有再折一个女儿的理?
不论真相如何,他都不敢往坏处想。“你少搬弄是非,即使没确凿的证据我不能拿你怎么样,我告诉你,跟你没完!”
容笙清开路,腾出一条道,“我问心无愧。你说完快把尸体搬走,留在这晦气。”
陈袁青命人抬走陈杰,走前还不忘朝门前吐口唾沫,嘴里脏话连篇。
“什么玩意。”容笙厌嫌阖上门,一把剑鞘斜插在缝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