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瞅到陈袁青明里暗里给的威胁,腿肚子直打颤,他吞了吞喉咙,结巴回道:“你将毒药抹在杯口,解药涂在红唇上,与陈家少公子同饮,你喝下安然无恙,他当场死亡。你……高明之处就是在我来之前,毁掉茶杯上的证据。”
容笙纤眉微挑,甩了条帕子过去,下巴轻昂,“唇印还在,你只管看。照你这么推论,银针验过陈杰用过的茶杯,为什么没变色?”
“毒药的份量较少,随着茶渍一同流入少公子腹中。”
容笙听得忍不住想拍掌称好,“仵作你说说,什么样的毒,什么份量,能让一人瞬间丧命,另一人吃解药活下来?”
小老头哑口无言,一时找不到理由搪塞,微微躬身,“在下才疏学浅,不敢妄断。”
“你都敢说我是杀人凶手了,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作为仵作,最基本的操守就是替死者说话,连你也说谎,死者岂不是死得太过冤屈?”
容笙眉眼间锋芒必现,她从工具箱里挑出另一双手套,熟练带上,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颠倒黑白帮着陈袁青诬陷我,但周围这么多双眼睛,是非判断,他们心中自有定论。你不知道什么毒,我告诉你。”
她摊开陈杰的眼皮子,“死者双瞳,仅有一只瞳孔涣散,大小不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