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名声有损,换成行窃的借口更为妥当。
陈袁青身形一颤,倒没继续叫着要报官,动了动殷红的血眸,话锋一转,“不管我儿子怎么来的,他死在你房里,你逃不了干系。”
容笙指着那具歪倒的尸体,“陈袁青,但凡你眼神好使一点,不难看出陈杰中毒七窍流血死的,你当我傻还是百姓眼瞎?我下毒杀人不找个远点隐秘的地方,选在自个住的客栈,还等着你来抓个现行,指认我是凶手,你把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踩!”
有理有据的话,哪怕陈袁青心里认可,嘴上也不能赞同,毕竟死的那人,可是他亲儿子。他没了儿子,也不让容笙好过。“杀人抛尸,你只杀人,来不及抛尸。婚事是我一手操办的,陈杰压根不知情,我跟你之间的过节,为什么殃及无辜?”
“陈袁青,你没证据别在我面前乱攀咬。”容笙取了条白帕,端起桌上自个喝过的茶杯,沿着杯口擦拭一圈,帕子上赫然蹭下几块红印,“这茶我喝过,没问题,陈杰喝过,没了命。我要是你,赶紧找个仵作来验尸,免得陈杰死得冤枉。”
陈袁青反复瞟着门外,“衙门的仵作还没到?”
身旁奴仆低声回答:“小的催了几次,人在来的路上。”
他抬眸,尖锐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