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挺羡慕容清漪,她出身名门家世显赫,有数不尽的宠爱。不像我,什么都要靠自己去争取。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,跟你深爱多年,我只能像一个旁观者,去见证你们的爱情。”
容清漪死得决然,不然,换作她,会把容清漪做成人堒,封在夹子里,日日看她跟心爱的江叶寒眉目传情。她受过的煎熬,容清漪合该也遭一遍。
那张契书,她原封不动还回去,“江叶寒,钱财权利,身份地位,我江婉一点都不稀罕,你给不了我想要的,不如不给。”
江叶寒捏着契书,愣了会,一手揽住江婉的后脖颈,倾身而上,在她眉心处蜻蜓点水吻过,“傻妹妹,跟容清漪耳鬓厮磨是逢场作戏,她都死了,你跟死人置什么气?改改性子,下个月月初,我带你去容家。”
“嗯。”江婉心满意足依偎在他怀里,“对不起,我没从容清漪那问出功法的下落,还得麻烦你往容家跑一趟。”
“容清漪性子刚烈,不肯说很正常。这事不怨你……”
几天后,客栈
容笙盯着桌上摆放的长裙,又看了看这个自称是长枫的护卫,不确信的问:“你主子送我的?”
不说这衣服是采用苏绣那套繁复的手艺,单看领边嵌着一小长串粉色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