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就像沙漠中渴的不行了的人在问:前面有水吗?
王富贵能理解这种心态,毅然点头:“能治。”
孙家的药方,先要确诊病症,王富贵学不了,但痨病狗说了很多奇怪的病,只要能认定了,用单方就能治,这个六阳经毒就是这样的,既然断定了,王富贵当然不会犹豫。
“小伙子,那你给我治治。”黄老高兴的一把拿住了王富贵的手,他的手掌汗潞潞的,就像才刚从水里拿外来一样,又湿又凉,而手背上,却一个汗珠也没得。
“首长。”旁边一个军人插话:“要不要先问一下张院长。”
“这个要问什么。”黄老不耐烦的挥手:“这么些年了,哪个给我治好了,连什么病都不晓得。”
他说着,哼哼两声,一脸殷切的看着王富贵:“小伙子,你是医生的吧,叫什么名字,对了,听口音,你是楚州市那一带的啊,我们好像还是老乡呢。”
“是,我是楚州市的。”王富贵点头,陡然想到一件事,他是兽医,不能给人治病的。
在农村里,一些伤风感冒的,括括痧按接一下脱臼,好就好了,不好别人也不会讲什么,没太大关系。
但这可是在京城,而这黄老,还有军人在旁边守护着,这可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