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定,许大头这个样子了,可不能开玩笑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大黄狗转身就跑了外去,像箭一样,狗都是这个脾气,碰到一嘎嘎事,就特别兴奋。
没一会儿,大黄狗就跑来了,对王富贵道:“狗皇,可以里去,栅栏处还没封死,我听到里面的人在哭呢。”
“即然那栅栏的地方没封死,里头的人为什么不从那栅栏外来?”王富贵惊喜之下,产生出了一个疑问。
“那怎么可能。”
大黄狗摇狗头:“这山挖的到处是巷子,天晓得栅栏处的巷子通到哪里啊,一个不小心,跑到了瓦斯浓厚的老巷子里,那就是死定了。”
“没得人敢去瞎闯的,通常都是封起来的,不可能想到栅栏那边还有外来的路。”
它说得有道理,王富贵不敢迟疑,立马回来找许大头。
许大头跟个死人一样,王富贵喊了两声,他直着眼晴,根本不晓得答应。
王富贵急了,他为自己的事,往往退缩犹豫,为旁人的事,倒是坚决果断,扬起巴掌,啪的就在许大头脸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。
许大头还真被他一巴掌给打回过神来,眼珠子翻动一下,看清是王富贵,哇的一声就哭了外来:“富贵兄弟,我完了呀,哥哥我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