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的拳头攻破不了他的守势,用上了膝顶。
王富贵一下子被顶翻在地,身子弓成虾子,内脏集中起来要开会了,好像整个天地都地覆天翻了,忍不住的啊啊喊了起来。
黄紫烟两手圈着胸,冷冷的望着他,等王富贵喊声小了一嘎嘎,她冷嗤一声:“装完了没,起来。”
王富贵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,听说还要打,就要哭了,看着黄紫烟喊道:“黄教官,你就饶了我吧,昨天晚上我绝对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,打赢我,昨天发生的事,就一笔勾销了。”
“可我怎么打得赢你。”王富贵真的要哭了:“我又不会拳击。”
“不一定非要拳击,其它功夫也行。”
“其它功夫?”王富贵愣了一下:“我都不会啊。”
“哈。”黄紫烟冷笑一声,陡然一声厉喝:“起来。”
王富贵被她喝得一个寒噤,没得办法,只好又站起来,没等他站好,黄紫烟一拳又冲了过来,轰在胸口,又把王富贵打了个四仰八叉,她一嘎嘎不留情,厉喝:“起来。”
昨天晚上黄紫烟压住王富贵,反扳他的手,人的关节一旦反了,一嘎嘎劲都会用不上来的。
正常情况下,王富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