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客,他客气一句,也就来了。
酒桌子上,王富贵也没什么话,倒是郑公道话多,他一肚子学问,一肚子计谋,在这些年的压抑中,全变成了牢骚,特别是喝了酒,更是牢骚满腹。
连胡夏香听到他那些怪话连篇,好像都唬着了,倒是王正义了解他,反正也没得外人,也不当一回事,偶尔地还给他添个趣话。
郑公道对孙积霸的意见特别大,直接骂孙积霸是个大贪污犯,林南大桥建好后,高速通了,林南镇周边的地就值了钱,特别是大桥周边的,不少地卖了。
孙积霸一伙人,在中间大肆贪,而林南镇却还是老样子,林南桥说了多年,要修一条水泥桥,到现在都没修起来。
镇中学也破烂不堪,也没见改造一下,说到这些,郑公道更是骂声不绝。
突然间,一直不讲话的王富贵猛拍一下桌子:“这个贪干部,必须要拿掉。”
他这一句话,倒把郑公道说成了个哑巴,不吭声了。
郑公道当然也想把孙积霸搞下去啊,可他晓得做不到,王正义晓得里面的弯弯绕绕,摇了摇头,叹一口气:“哪能那么容易啊,他上面有人。”
不想王富贵又冒出一句:“管他有什么人的。”
这话听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