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看了一路,也怄了一路气,他也不敢问朱大昌。
他只是有点想不通,那些女人还好说一点,男人外去打工了,空守着土地、老人、孩子,有这个需求。
可朱大昌为什么要这样呢,旁的不说,他对得起胡夏香吗?
回来两天,王富贵特地留了一下神,他睡二楼,朱大昌胡夏香一家睡楼下东头房的,每回睡下后,他就去听门子。
朱大昌在外面玩女人,动静很大,欢喜的呵呵笑,一种很沾沾自喜很变态的笑声。
所以王富贵断定,只要朱大昌上胡夏香的身,肯定会有响动。
可王富贵连续听了两个晚上,屋里一点响动也没得,每回听到的,都是朱大昌巨大的呼噜声。
这让王富贵非常的沮丧,他心里实际上痒痒的。
“朱哥跟夏香姐那个,会是什么样子呢?”可惜听不到。
在家里息了三天,朱大昌又要外去了,跟以前一样,一路巡过去。
基本每个小村子都有他睡过的女人,有的村子甚至有二三个,有时他一晚上,要睡上几个。
而只要他回来,就酣然大睡,碰也不碰胡夏香。
这种情形,大概过了个把月时间,王富贵终于克制不住了,有一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