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厉想着自己家的小太子,便是说:「有我和瓷兰在,什么扶不起来的,别说,你表哥当老子贼吓人,人才三岁,就逼着人背书了。」
阮今朝也小声说:「可不是,沈简那要死了,他抱着那个崽子,被他逼得不能吃饭,不能睡觉,就是读书练武轮着来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」
穆厉说:「我去说两句,你表哥还骂我,想不通。」
阮今朝也附和,「我去帮儿子抄书,沈简事后才发现,明明自己看的不认真,怪我学的太厉害,我也想不通。」
沈简、谢宏言跟着二人背后,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,都是露出笑意。
谢宏言说:「母后今日难得下厨了。」
沈简说:「她应该什么都知道,只是得装作不知道。」
他顿了顿,「她一直都想来秀都,只是没有开口,还是这小子连着两三年都说新年愿望要出去玩,我哄了好几次,才说是想娘来。」
阮今朝想要来看看她的亲人,穆厉和赵琼玉不管如何,对阮今朝的唯一的盼望,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好活下去。
谢宏言背着手,仰头含笑,发自内心地说:「总算我们都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」
沈简望着前面的阮今朝,看趴在谢宏言怀里东张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