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着今朝,只能这样,今朝现在最担忧的就是您,所以,你们要好,就不能乱来。」
阮贤望着文虎,「你是先帝的人,还是谁的?」
文虎说:「我是老大的人,但是我的心是大宜的,我的眼睛是襄王殿下的。」
阮贤有点意外,「李星弦居然能把手伸到我北地来了。」
文虎说:「襄王殿下是做储君养在大内的人,这些雷霆雨|露,制衡手段学的很好,这些年我听襄王殿下看着老大的,老大忠君爱国,即便要舍了闺女去京城,也知道——」
「所以,当年李星弦为什么不娶今朝?」阮贤打断了文虎的话,「不就是怕我真的功高盖主了,不好处置我吗?」
文虎被呛得闭嘴,沈简说:「李星弦吃不住今朝的性子,今朝喜欢他也没用,阮贺的婚事怎么成的,我后面慢慢告诉您。」
阮贤又看向勇叔,「你是谁的人?」
勇叔说:「我可是地地道道你兄弟,今朝是我当做闺女看着的,司南是我以后的依仗,老哥哥,你好好交代了,若是李家兄弟要弄死你,我们就去劫狱,咱们先礼后兵如何?」
阮贤笑了笑,「阮贤的命就交给各位了。」
沈简带着阮贤出了小巷子,「岳父大人问了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