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沈简,你敢跟踪我?勇叔,你敢帮着沈简背叛我?文叔,我帮你当父亲一般尊敬信任,你就是这样对我们的母女的吗?」
沈简只是说:「今朝,现在你父亲的安全,交给我们你还不放心吗,这里的人,不管是谁的人,都是跟着你父亲出生入死的人,都知晓你父亲骨子之中的忠君爱国的,能给你父亲公道的人,只有金銮殿上的那两兄弟,有了公道,才有你要的真相。」
阮贤笑了一声,「不亏是安阳侯府的世子,不亏是我家今朝看上的好儿郎,能说动这些人一起帮你将我堵在这里,是要废你不少力气吧。」
沈简拱手说:「我们只是更想护着您吧了,不管您是什么身份,今朝都是我的妻子,如今是安阳侯府的世子夫人,今后就是安阳侯夫人。」
阮今朝攥紧了阮贤的手腕,使劲的摇着头,她不要同阮贤隔着牢笼见面,她只要想着前世阮贤的死……
「父亲。」
阮贤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,说:「你看,你还是很有理智的,说不出那种,若是敢动我爹爹,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,若是要关着我的爹爹,就连着我一起关了,玉玉,人活着就能有无限希望,没有死就会有无数选择,父亲只希望你和南哥儿好好的,父亲这辈子就知足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