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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拂面,几缕发丝轻轻动,阮今朝面色沉沉,单手放在腰间刀柄之上,似在思索什么,而后朝着旁边僻静之处走了两步。
勇叔端着热汤跟着她身边,阮今朝抿唇,眼底扫了眼周围,确定没有眼睛耳朵跟过来,压低声气地问,「秀都那头,我们的人可否有消息。」
秀都之中,除开阮贤早就放进去的人,还有沈简镶嵌了人,她也秘密派了人过去,这些人截止双方开战时,身份都是没有暴露,佟文潜入秀都后,也是同这些人一道办事。
只是近月来,消息越发零星,甚至于生死都不清楚。
勇叔摇摇头,也沉默了小会,才正色说:「朝朝,现在没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。」
他换了个口气,轻声说:「孩子,能做的都做完了。」
说着,他拉过阮今朝的手,将冒着热气的汤碗放在她手中,摸着她冰凉凉,还有些小伤口的手,忍不住眼眶酸涩泛红。
这几年阮今朝在京城养的细皮嫩肉,如果一个小娇娇,如今呢,风霜雨淋的,比他都过得糙。
阮今朝望着勇叔打过来的眼神,柔声安慰,笑了笑说:「我无事的,以前和司南去打那些蛮子的时候,可比现在更加难。」
勇叔心疼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