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想把自己留在这里的,表哥,不管你信不信,沈简曾经说过,这大宜的朝堂可以没他沈简,却不能没有你谢瓷兰的。」
「我可担不起这句话。」谢宏言倒是笑了,「沈简智谋不在我之下,只是他太爱藏拙装傻,嘴上说着利益名利,其实什么都不在乎,他现在到底在乎什么我都看不清楚。」
一开始沈简在乎的就是沈杳,所有人都可以直接的感受,其实他并不觉得沈简偏心眼。
沈杳沈简一母同胞,亲哥哥不护着妹妹,为何要去护着阮今朝?
虽然他嘴上对着沈简偏心眼的事耿耿于怀,但是要个公道打个颠倒,若是他,也会无条件的去帮衬自己的弟妹。
天底下哥哥都一样,自己的弟弟,自己可以打骂,别人碰都别想碰一下的。
阮今朝说:「今日他去程***营,他说的模糊,这种时刻本来不应有隐瞒,他说的支支吾吾,必然是不能让我们晓得的,他大约路上想的都是回来同你好生商议。」
沈简临时改变主意很简单,这辈子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希望谢宏言如同前世那般悲壮离开人世了。
谢宏言夹在中间,是最难的,沈简适才的话……
「表哥,沈简是该打,适才的话,我也听得差不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