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呢,就一句都解决完了,就把咱们的小陛下给忽悠了,咱们的摄政王你更是傲气的很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谢家——」
谢宏言一把抓起沈简的衣领,愤愤然的压低声音,切齿说:「沈,玉,安,你不要逼我。」
沈简不惧地说:「逼你?你现在做什么不是从穆厉活着出发的,你不为李明启着想,你也应该为阮家,谢家多多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现在这些人的利益好处都保不住,你去想穆厉,谢大公子,你到底行不行,不行就会京城吧。」
谢宏言被沈简锋利言语抵的心口刺疼,沈简的话语依旧没有结束,「你如今最该做的就是避嫌,以前的事情,只是暂时既往不咎。」
「我们现在都是戴罪立功,都是卯足力气能将功折罪的同时,在让自己博取好处呢,你谢大公子呢,秉承的是什么心思,不打了,都活着,你觉得现在两国不死人可以解决问题吗?」
「谢婉死了,东雀死了,盛淬重伤了,横在穆厉和司南心中的倒刺是能够偃旗息鼓的吗?」
沈简推开谢宏言,抚平自己的衣领,「谢大公子,你以为你成日都在想什么,是在想你的良心应该怎么办而已,你想护着穆厉,又觉得自己是大宜人,谢家的利益都是皇室给的,可是你利益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