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珏耸肩,「今朝心绪不对,总归你好好问,她都是愿意说的,她这个人有什么多喜欢埋在心里不说,觉得自己能够解决,咱们的事他也都记在心中,时时刻刻想着帮衬,。」
司南不可置否,说:「做好防御,你在这里守着今朝,我去看看东雀。」
柳珏说了个好,叮嘱暴脾气的人,「你别骂他,他小子犯倔来个离家出走,我看你就惨了,妹妹心情不好,弟弟闹脾性,你说说你是不是没积德,没一个亲生的,一个个都把你当亲生哥哥看。」
这两个人要是同时尥蹶子,那么军营的事就得他来分担了,他倒是无所谓,只是这个节骨眼,北地的一切事宜,全部有司南出面才是稳妥的,切不能出现任何关于夺权的话出现。
司南耸肩,觉得柳珏想的太多,不在说话转身离开。
他本没有亲人,不是阮家人救了他养了他,阮贤大约看出他对大宜朝堂的仇恨,所以没有一点迟疑,从始至终都告诫他,北地以后要交给他来保卫,告诉他忠君爱国护百姓。
否则,他大约会在仇恨之中长大,蛰伏着,在将来的某一日,让大宜的李氏一族,给史家陪葬。
即便史家人只希望他好好的活着,家里的男眷长辈们都让他以后扛起史家大旗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