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说几框子,更有甚者喝的壮了胆,还敢问他一宵多少金。
他依旧嘴角保持让人舒心的弧度,“宴请了几日,最后才叫了四位大人,四位大人觉得瓷兰怠慢,是瓷兰之过,莫大人若是喜欢,晚些时候,我便买了那青衣,送到你的府上。”
另一人笑着说:“莫康成,你差不多得了,当心惹急了谢大公子,你被那头的人杀的,都不清楚呢。”
谢宏言哦了一声,盯着说话的人,叫他的名讳,“邓天禄,你这话,我有些听不懂了,不若细细说说看呢,什么叫做,被那头的人杀了都不清楚呢?”
邓天禄不客气,将筷子一丢,“说起来,谢大公子并未入仕,你来宴请我们,我们皆是看着你父亲、祖父的颜面来吃酒。”
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,无非就是瞧瞧那些可以为你们谢家所差遣,那些不能,好在朝堂之中踩踏下去。”
“谁不知道谢大公子现在身边用的惯的,都是那位穆太子给的人,拿着他的人杀京城官员,到时候皇室是找谢家麻烦,还是去找程国穆家麻烦呢?”
说着,莫康成直接起身,俯视跟前的俊美男子,“谢瓷兰,你要做什么,不若直接些,我是武将,不削和你们这些文臣弯弯绕绕,我不打算从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