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有你,你还不打,等着他坐在你头上跳吗?”
贺瑾说风凉话,“现在已经在跳了,跳的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贺博厚觉得贺瑾说的太实诚了,“你看不下去就把眼珠子挖了喂富贵,襄王不是一直都是这德行吗,都给你说了,你就一直念,他会听进去,他听懂了,就会问你,没听懂你就一直念。”
谢和泽哼哼说:“别了吧,我来的时候,您老人家都要死过去了吧,一直嘚吧嘚吧,我也没看那小子说,等等要问一下,还是内阁的人,丢人。几句军务都说不清楚。”
贺博厚到底是老狐狸,“也比进来就要打人的好,不是你老子来的快,今日谢家的九族都没了。”
谢修翰也不客气,“你他娘的也不知拉一把,我全家死了,吃席都能把你撑死。”
“放心,老朽少量多餐,必然你们谢家每一位的席面,都会吃两口的。”贺博厚一点也不畏惧谢修翰,“到底我也在襄王跟前说了几句话了,也好比谢阁老一开口,襄王就说,我听不懂好。”
说着这里,所有人都没憋住笑了出来。
谢宏言看傻眼的李明启,就解释说:“李星弦气祖父呢,才说了两句就不懂。”
“就你那讲法,我儿子都听不懂,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