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坐在马背上,望着谢宏言,“你我没什么不能见人的,表哥但说无妨,开说之前,说句无关紧要的,穆厉有没有欺负你?”
白马一嗓子骤然呸了过来,“我的天,阮今朝你不要脸还是要点见人的面子吧,你表哥把我家主子气得到处跑,我跟着穆厉一场,还没见他追着谁跑过的!”
阮今朝眯眼冷声,“哦?穆厉追着我表哥做什么?把他抓回秀都,还是抓起来打一顿?”
谢宏言声音一紧,“白马,你答应了我什么!”
白马瞬间捂嘴,带着人离开,还对谢宏言鞠了一躬。
阮今朝:???
“这白马,都被你收服了?”这可是穆厉身边最狷狂的侍卫,也对,家里有钱的都狂。
谢宏言笑着突然咳嗽了两声,阮今朝蹙眉,“表哥?”
“无碍,赶路太着急了。”谢宏言摆摆手,“穆厉不想打,盛淬,也就是哪一位的意思,是让大宜占时把北地租借给程国,两国结盟,等着以后归还,穆厉现在还未登基,便是程帝留下遗诏,得琼州者为帝君。”
阮今朝目光瞬间复杂起来,“盛淬到底是那边的人,怎么一副贺瑾亲爹的架势,这不是搅屎棍吗,不想打,因此要租借,程国给钱,大宜给地,然后呢,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