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指着沈霁,「我多次让你把隐瞒我的事情告知,甚至套你话,给你台阶让你顺着下,只需要给我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即可,你都是直接闭嘴,是我不想多管吗?」
沈简深吸口气,「今朝,我曾旁敲侧击告诉过你,那个孩子出世,你们阮家乃至北地会出现变动,你都打哈哈了过去。」
「你们都是聪明人,我不聪明,我是血肉,你们一个个比我清高,比我能耐,比我官高权势显赫,我敢和你们斗,我斗了,不就是弄权了吗?我都没弄权,你们心中谁没给我扣上个权臣帽子?你们谁不忌惮我?我敢和你们这些疯子玩?」
沈简深吸口气,「我无数次让你们在我跟前把话说明白,你们都不肯,现在我还是那句话,把知道的都说清楚,我们知道的东西一样了,才不会走错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知道的都是你们告诉我的,我前面十几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,我没有你们想的厉害!」
一嗓子落下,屋子鸦雀无声。
沈简心口剧烈的起伏着,「都说到这里了,我也说句襄王不愿意的,七日出殡抱大行皇帝牌位的人不能是你,得让十三去,那日谁抱大行皇帝牌位出去,谁就是新帝,这点是历朝不变的道理。」
李明薇顿住,沈简说:「我知道你不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