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吭声。
李明薇依旧继续说:「阮贤同谢婉背地鸡飞狗跳,明面风平浪静的时候,你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硝烟,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?有一开始就提点你们,把那孩子弄死弄死,不然就把谢婉弄死,你们若是照做了,决计不会演变成今日这样。」
「眼下却要我出面周全,你们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?你是还是东西吗?我是冤大头吗?你心甘情愿给他挡灾挡难,我不能够,他们同我可是一点干系都没有的。」
「而且,李明启,你动动你的豌豆脑子,你真的要帮我用着这种小事上吗?我站出来保阮今朝不过一句话,只是朝臣买了我这次面子,今后你的政务有大疏忽,朝臣们就不可能在给我第二次的脸,你明白这个道理吗?」
「不管你要做什么,先让自己居在最安稳的地方,自己都保不住,你能够去保谁,打肿脸充胖子你很能耐了?搞清楚些,现在你才是最风雨飘摇的人。」
「你如今是名不正言不顺着的站在这里,兰家那头盘根错节,只要散播些你要弄权的话,我觉得,你能去撞金銮殿的龙爪!」
「我是父皇留给朝堂的定海神针,这句话有点夸张,但我的确是朝臣看皇室的一个风向,我的举动就是皇室的意思,以前是意思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