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!”
阮贤叉腰,“我不打你,我敢骂你的知道吗?”
谢婉斜睨了阮贤一眼,“你今日一直都呆在书房,是在等什么?”
她说着,从衣袖摸出一张信函。
“是这个吗?”
阮贤瞧着信函上的字迹,抬手就夺。
“我没看,我知道这些东西,我若是看了,便是要把我谢家推入万丈深渊,阮贤,我知道你就是觉得我无凭无据,甚至我敢去查什么,你也会把人都逐一杀了,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所以,我现在就两个要求。”
阮贤死死盯着她,“你疯了,那东西是你能够去抢的,给我!”
谢婉目光决然,“我跟着你怎么多年了,有些事情只是我不愿意去做,你就觉得我永远都不会,我要的不是阮太太三个字,是你手中的军权,这点你一直都知道,然后你做了什么?”
谢婉捏着手中的信函,“把循哥儿要回来,兵权以后让他继承你在北地的军权,今日的事情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阮贤沉下目光,“绝无可能,循哥儿本来就不该来这世上,你年岁大了,这个孩子你吃了多少苦,循哥儿是被李明启保住的,那么,这京城能够决定他性命的就只有李明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