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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靠着椅子坐着,拎着茶水倒茶,一杯给他降火气,一杯给谢婉润喉咙。
他说:“你对我很周到,谢家更是鼎力支持我,你们都是我的恩人,你更是我的再生父母,只是,孩子都是父母债——”
“阮贤,你不是大宜人,却在我和我娘家的支持下,拿着了大宜最多的兵力。”谢婉说:“这句话你认不认?朝堂之上拼到最后,看的都是军政权利。”
阮贤提着谢婉提自个出身,露出疑惑。
这是换套路了?
谢婉说:“我知道,你会说,你在程国也不是出身豪门大户,即便陛下知晓了,也不会多说什么,毕竟,程国也是有我大宜的人入朝做官的。”
谢婉顿了顿,“只是,皇室若是知道,你是程国一直掩藏在大宜的探子,你会如何呢?”
阮贤喝茶的动作一顿,随即望着谢婉毫不惧怕,“那你去告啊,把我弄得一身臭,你的谢家会好过?无凭无据的你别乱自己作死。”
“而且,说句打烂你们谢家人脸的,真的说反骨,谢宏言,你的宝贝侄儿,现在又是和谁不清不楚的?”
“要不然,咱们去宣政殿跪着,你抹黑我,我状告你?我想陛下这爱看热闹的德行,必然病中坐起大呼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