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贤说:“多说无益,你要去陛下跟前说我是非,去便是了。”说着,阮贤走到桌案提笔飞快写了东西,而后丢到谢婉跟前。
谢婉见着纸上的内容,肩头颤颤,不敢相信。
阮贤居高临下看她,“这是和离书,我们两个一开始就是我受制与你,现在你该知道,不该知道的都清楚了,还有其余的你就别发疯了,你告吧,有了这个东西,足够把你的娘家摘干净了,我阮贤就一个人,死了就死了。”
谢婉见着迈步出去的人,抓着地上的东西跟着追。
“阮贤。”她抓着阮贤衣摆,“我就问一句话,今朝和穆厉,到底是什么关系,我就要这一句话,可以吗?求求你了,算我求求你了,好的怀的我都认下了,一个是我的儿子,一个是我养的闺女,我希望他们两个都好好的。”
谢婉哀求的跪下来,“阮贤,求求你了,告诉我真相,我想知道……”
“今朝和穆厉,到底是什么关系……”
“我只要你一句实话,我只要你一句实话,时好时坏我都认了。”
谢婉见着始终不说话的阮贤,“阮贤,我们也是二十多年夫妻的,你在外征战,我在后面给你人任劳任怨做事,那些失去丈夫的人是怎么把悲痛发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