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我不打。”阮今朝侧眸看程然驰。
程然驰说:“这把伞看似我抢来,实则是对方也觉得你是最需要的,今朝,我们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最不该淋雨的人。”
阮今朝眼泪又要落下。
“亏得沈简今日没有来,不然瞧着你留金豆子,非得心痛的救都救不回来。”程然驰将伞落到她头顶,“你很厉害,衬的周围都是无用废物,一群废物也有半个你的能耐吧,我废物,可我会下毒啊!”
阮今朝说:“你这安慰我笑不出来,回去守着你的顾喜吧。”
程然驰说:“她睡着了我献殷勤做什么,她也看不见,还不如把你送回去,让沈简记个我的好。”
阮今朝扭头看他,程然驰说:“好了,实话是司南离京之前,来大内找过我,求我不论何时,只要你出事,一定要把你全须全尾放到沈简手里去。”
“司南?”
程然驰啊了一声,“你哥突然就给我跪了一下,我那是一点没犹豫,一个头就给他还回去了,我还以为他杀人,是先礼后兵的。”
阮今朝听着哥哥的名字,渐渐的眸子回光,“他还给你说什么了。”
“还说,陛下要搞死你,就让我把他毒死,他来偿命,你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