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气大了,在威胁李明启呢,封郡王,李星弦亲爹八成都不认了,两个亲王还能压不住一个虚有其表的储君了?你别把陛下想的太蠢货了。”
“偏心眼的老子。”阮今朝说,“人心都是偏的不嫁,我从未想过能有偏成这样的。”
沈简难得身心一起认同阮今朝的话,“是啊,我也觉得这句话有道理,我从未想过会有人会认为自己的弟弟不乖不听话,都是别人撺掇挑唆的。”
阮今朝说:“你就是想告诉我,陛下偏心一点不重要,只要李星弦偏心始终帮着十三就对了是吗,沈简,你说,前世我们都自身难保的时候,十三被关在大内,是不是很难捱。”
沈简说:“我不知道,我当是就感觉,原来活着比死了难受,十三难捱个什么,就是吃不饱而已,至少还有安稳的地方给他睡觉。”
他抱着阮今朝,心疼怀中的姑娘,“分明你才是那个最不容易的,却还要去体谅别人,今朝,你要自私一点,有时候自己好就可以了,别人的命运我们只能尊重,干预不了,那就只能尊重祝福了,我们只有一双手,只能去保最想保护的人。”
阮今朝抬起手放在沈简脑袋,“可我想把我在乎的人都保护起来,你看我能护着你,也能护着所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