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昨夜谢宏言去了,怕是真的能做出指着李玕璋鼻尖骂的事!
阮今朝切齿愤愤,“是,陛下他有他的想法,偏偏从我入京开始,我们这位把喜爱,每一次事关皇室内部的决策,牺牲的都是十三的利益,若是风水轮流转,挨个皇子都轮流受委屈,那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,可凭什么,次次都是十三呢?这又是什么道理呢?是不是太欺负好孩子了?”
沈简忍无可忍,低吼起来:“这又是什么道理,这是什么道理,难道你不清楚,你不明白吗?”
“十三外戚足够推翻皇室,这一点陛下能够不忌惮不惶恐吗?他打压十三次次起来的气焰,不也是在保护十三吗?天底下那个父子不疼惜儿子的,皇室之中的儿子,是能和外面普通人家儿子比的吗,稍微对谁好点,立刻就要谋权的臣子巴结上去!”
“十三即便如今,还是不大会使用权利这把利刃,次次不是伤着自己,就是误伤自己人一二,阮今朝,我就问你一句话,十三如今能够彻底控制住谢家吗,你们阮家是把全家性命都交付给了他吗?”
沈简见阮今朝启唇,恶狠狠的打断过去,“没有,你们没有一个人,选择了真正的相信十三,你们一个个说你们喜欢十三,爱惜十三,心疼十三,恨不得把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