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今朝,你知不知道昨夜你多胡来,怎么能让你父亲大大咧咧直接上大殿,还着铠甲带佩刀,御前无旨带刀意为行刺君主!轻则斩立决重则车裂祸及全族!”
“北地阮家军功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姻亲显赫更是让人畏惧,军政权柄外加可以乱政的谢家,阮这个字,就足以让皇室忌惮非常,这话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!”
“你好的很,眼下你挑唆你父亲来这这场浩劫是非,要陛下怎么想,如何做?如何对你家下手!”
沈简气得窝火,连声说:“我们夫妻关着门说句诛心的,我们能做的都对了,最后要如何立储那都是李家皇室内部的考量,难道我们能拿着刀比逼迫陛下,非十三不选吗?”
阮今朝面无表情,静静的看鬼吼鬼叫的沈简。
沈简声音大了许多,“陛下难道不知道十三对朝政的付出吗,你当朝臣们眼睛都是瞎的吗?”
“陛下昨夜只是下旨,不,都不是下旨,就是先说说看罢了,你就当他喝醉了乱说不就好了?立储不是小事,只要文武百官对着李明泰的称呼没有变成太子,什么都可以在谋划,再排兵布阵。”
沈简视线集中在阮今朝如花的脸蛋上,他缓缓说:“阮今朝,昨日看似在帮十三,是把他朝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