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阮贤看闺女眼角有红意,伸手拂过她的眉眼。
他言语温和极了,“我们家朝朝,是天底下最聪慧的女子,怎么会没有办法了,要爹爹说,就是一群人昏头了,你可别和沈简吵架,想法不同,京城不是讲什么,君子和而不同吗?”
“我和沈简,我心中清楚。”阮今朝说,“爹爹觉得,今日女儿做的对吗?”
阮贤沉默了下,半晌,他说:“激进,但直接有效,这就足够了,你在忍,十三也在忍,你充其量在京城忍了两年。”
他转而叹气,“十三忍了二十年,这种心性的皇子,哪里没有资格坐那个位置,倘若以前十三是想为了保护你们上那个位置,如今,就是要为了她自己了。”
阮今朝说:“爹爹说错了,现在起,十三何时上位,我们的性命何时无忧,李明泰那头的势力,必然是要群起而动了。”
阮贤说:“打架爹爹行,大概说说朝政爹爹也可以,可让爹爹直接在这权势旋涡卷,爹爹肯定要给你找麻烦。”
说着,阮贤拉起阮今朝的手,将一枚东西放在他手中。
“爹爹怂,怕到时候回不去北地,除开原本驻扎在西城门的一万精兵外,这个还能调动雍州那头一千人,那一千人你可不要小看,打禁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