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的小调皮东西,和你小时候颇为相似,都不需要滴血验亲了,这事只有我知道,我越俎代庖替你给他许了个小名,叫和哥儿,日子就和和气气过才是最好的。”
沈安呆住了。
秦蕴之,沈简保下来了,他还有孩子了?
沈简的话还在继续,“沈、秦两家有仇,所以你要娶她,就只能走进士这条路,到时候分家出去,只要你在朝堂能给沈家牟利,就算分出去了,沈家上下都是认你的,所以,你现在还觉得,我是在逼你读书吗?”
这种事,越少的人知道越好,所以他连着阮今朝都没有告知一个字。
沈安呆呆的望着沈简,彻底找到了自己声音,“哥……”
听着这声哥,沈简似如释重负了一半,他笑了笑,“我即便在恨你,也知道当初你太小,压根就记不住事了,我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,沈、秦两家虽说是世仇,但也没有谁把谁家祖坟刨了的事情发生过,内里的事情,连着父亲都不清楚吗,直说这个是祖宗一代代说下来的,总之,走一步看一步的好,秦蕴之和她上头的姐姐哥哥都不一样,的确是个好品性的姑娘,在这里受苦受难给你带着孩子,从来都不会多问你一句,我半年来看一次,她绝口不提名分的事,只是让我不要因为你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