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瑾说着贺瑢也是无奈至极,说:“说到底,他都是我那继母宠溺成那样的,这两年被丢到庄子吃不好穿不好,也知道错了,性子也磨平了太多……”
他也去看了贺瑢两次,都成猴了。
阮今朝中肯地说:“他太好|色了,色字头上一把刀,我给你指路,反正他现在有儿有女了,直接剁碎了下面,这样才是毫无后顾之忧,你把他接回来,我双手双脚赞成这买卖。”
贺瑾:……
阮今朝认真地说:“反正,我觉得贺瑢这小子,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,永远都不会看人眼色,回来了,肯定要给你添麻烦,只是现在这个节骨眼,就让他在外头玩泥巴,你不放心,我安排人去盯梢。”
贺瑾客气拒绝,“别了,你身边都是眼睛,发现你身边人不对,贺瑢不死都只有开席了,杳杳的耗子生了一窝,我成日除开政务,就是给她看耗子,你别给我找事了。”
沈安现在越发不顺,就是已有眼尖的人发现,沈简是有点在乎这个庶出弟弟的。
阮今朝忍不住唏嘘,“京城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们,一副我做错什么我大哥大姐都不会计较的德行,你们京城这些哥哥姐姐们都是些什么旷世难寻的奇葩。”
“言归正传。”阮今朝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