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热闹之地,阮今朝鼻子尖酸涩了小许,她莫名感动的望着司南,隐忍着嗓间的抖动,“哥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?”
“你要真的坏,刚刚就已经砸了这婚事了。”司南说。
他拍拍阮今朝脸颊,觉得又长肉了些,不知道秀都谁被她气的吃不下,点了下她的鼻,司南说:“只是看你忍着恶心的样子,我更恶心。”
他不喜欢阮今朝万事隐忍,以前在北地不服就干的性子才是他的喜欢且放心的妹妹,那个委屈谁都不委屈自己的阮今朝,才是他喜欢的。
司南将忍了几年的话和盘而出,“来了个京城,为了把贺瑾扶起来明里暗里忍了多少气,为了扶李十三又忍了沈简多少嘴贱,还有那遇事哭闹的沈杳,万事不管的谢柔,看似把你捧成神仙,确定你母亲有了儿子能挟制住父亲,掉头就去找新的姻亲婚盟。”
“礼部,户部,督察院,父亲如今兵马司挂着闲差,在他们谢家眼中也算多了一出可控衙门,十三得太后宠,谢柔得皇后信任,谢家烈火烹油,必遭反噬,我管谢老二为何要薛黛,这门亲戚断干净,对你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“户部,户部是朝野财门的钥匙,倘若任其不管迟早全落沈简手中,有了钱权,沈简那阎罗殿常年走的狠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