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宏言是吃素的?他比谁都明白,谢家以后只能依附李明启,他是决计不会李明启有任何闪失。”
“殿下,今日微臣再给您敲个响,微臣不让您贸动的根本原因,就是不想让谢宏言回来,倘若谢宏言回来了,那便是带着穆厉给的权柄回来的,到时候,皇亲国戚的皇亲国戚,谁敢惹?”
“李明薇孑然一身,压根就想过自己会善终,唯一放不下就是李明启,现在他已经给李明启留了强大无边的靠山,和斩铁入泥的利刃,您觉得,他会怕死?”
“您觉得,李明薇死了,对您有什么好处,您的外家在封地的确有私兵,同这些军权搁置在一起,无疑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以卵击石!”
周闻说着,叹了口气,“您真的想整襄王,不若把他王府的锦鲤全部毒死,他可能会气得吃不下饭……”
周闻忽而脚步一顿,“襄王不会告状吧?”
“你当他是沈简吗?”李明泰嗤之以鼻。
周闻摇摇头,“一告状,二说自己有病,三找阮今朝求救,沈简靠着这三招,从未输过,招数不在多,有用即可。”
“李明启靠着哭闹搞得所有人对他唯命是从,便是丢的下脸。”
“阮今朝最烦逼逼赖赖,能动手打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