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雀诶了一声,“哥们,你这就不讲义气了,咱们在大宜的时候还喝过酒呢。”
金狼冷飕飕说:“我没记错,次次都是我给的钱。”
“可没逼着您给,您老自愿的。”说着钱,东雀摊手,“你之前要给我的钱呢。”
金狼哼了一声,“让你三哥从我俸禄扣,你去找他要,就说我答应了给你了。”
东雀一副被骗的模样,金狼道:“我善意的警告你,你哥在来的路上了,千万别跑,要是你哥在街上撞见你了,大约我给你收尸,都找不全你的尸体。”
听着穆厉要来了,东雀从墙头跳了下来,“他多久来?”
“怎么,想我了?”
顺着声音,东雀见着阔步进来的人,下意思咽了咽喉咙。
是穆厉来了。
穆厉看东雀脏兮兮的衣裳,又是嫌弃又是无奈,“你莫不是才从外头翻墙回来?这雍州城有的大宜都有,北地就把你养得这般没有见过世面?”
东雀不喜欢穆厉这样说话,“我喜欢看热闹,和北地无关,司南该教导我的都教导了,只是我不想学,军营里头瞧着我年纪小,都把我当弟弟看待,你何必说话怎么狠毒,不是北地的阮家,我已经死了。”
金狼咳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