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“怎么说,太子殿下在大宜不理会十三,是怕他?”
“那可不是?”穆厉抓着他手玩,想着这手攀着他肩头的场景,尤为的喜欢。
他道:“大宜最受宠的皇子给他兜着底,京城就是他撒野的地盘,我早就说过了,李明启的德行不好,沈简完全就是天可怜的背锅,完全都是李星弦的缘故,小时候不打,长大了什么不敢做的,没准那日去他李星弦头顶跳的大神都说不准。”
“打不得骂不得,哭起来震天撼地,前有李星弦吃他这卦,后有阮今朝不忍他哭鼻子,还有个沈简一边骂他无男子气概,一边挽袖子磨刀给他霍霍人,眼泪有用,李十三,为何不铆足劲哭?”
穆厉回忆那山崩地裂的哭喊,顿时摇头,“李星弦真的够能忍的。”换成是他,穆平敢吊嗓门嚎,他早就扒皮抽筋送去投胎了。
谢宏言摇摇头,“快别说了,以前十三跟着我出去玩,结果我给忘了他当日要去陪着太后礼佛,李星弦来逮他的时候,十三玩的正高兴,和李星弦唱反调大吼了一声你又不是哥,我不要你管,谢宏言才是我哥,把我吓得,我这辈子第一个跪的家外人,就是李星弦,我当即就给跪下了一个头磕下去,说这事和我无关……”
穆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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