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把事情朝着最坏的想,我喜欢朝着最恶劣腌臜的地方想,阮今朝那张脸,权贵之家不把用处发挥到最大,你觉得可能吗?”
李明启摇头,“不会的!”
“李明启!”李明薇看李明启眼睛,“不管你信不信,这天底下,除开我没人会对你巴心巴肝,只有我万事会以你的安全和心情为先,除开我,没有第二个人敢说这句话,父皇和你母妃都不配。”
李明启一瞬间以为自己耳聋了。
李明薇接着说:“军权是皇权赋予的,北地的军权父皇这里压着,压是治标不治本的,你若还和和气气任凭阮家在你头上跳,你以后就是个提线木偶。”
“我们才是兄弟,我们才流着一样的血,我才是陪着你长大的人。”李明薇声音有些大,捧着李明启脸颊,“阿启,北地不对劲,听明白了吗。”
“北地到底怎么了?”李明启说,“你告诉我。”
“我说得清,我还需要跟着你来。”李明薇叹了口气,朝着窗户边走过去,摁了摁鼻梁,“雍州漕运这里,给北地送了不少东西过去,我要知道……”
李明薇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他知李明启两难,北地这头的此前不能大查,是因西地打仗,如今不查,便是毫无纪律规章,是皇室怕